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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9月4日

德國的健保與醫療改革摘要

 

從 1880年,世界最早實施健康保險的德國,以費用便宜、高品質、自由選擇聞名。然而,隨著老年化社會來臨,65歲以上人口(占全國人口20%)早已超過15 歲以下人口(占全國人口13.8%),醫療費用急速上升,也使得德國政府不得不在2007年來持續進行健保改革。這些措施,雖然在民眾或醫護人員間,都尚 有爭議或不滿,也可能繼續持續演進,但這樣的經驗還是能讓台灣參考,來發展適合台灣本土文化與習慣的健保改革。

2015年6月4日

重新定義界線、聚焦系統重建 - 全球醫療人力資源短缺的挑戰與因應 (Human Resource)


最近在台灣,醫療人力崩壞是個熱門話題;但其實長期以來,在新興國家或已開發國家,醫護人員短缺在長期,甚至未來,都會是個問題。而從這些挑戰中,我們可以如何準備?

2015年5月27日

時間就是金錢,醫療更重價值 - 了解醫療的真實成本與價值 (Time Driven Action-Based Costing, Value Based Health Care)


隨著全球人口老化、醫療科技發展、醫療支出快速上升是一個全球性挑戰。過去各國強調成本控制的醫療政策也面臨醫療品質下降的挑戰。近年來台灣血汗醫院、醫療人力危機、專利藥退出台灣、學名藥放棄製造、劣藥新聞逐漸增加,也被許多臨床人員認為與健保嚴格控管支出有關。品質與成本、臨床與財務只能是兩個互相對立衝突的兩端嗎?

2015年5月22日

末代武士的困境與徬徨-談新一代醫療提供者的認同矛盾


近來隨著健保制度與醫糾法爭議,加上原本醫療勞資與人力資源問題,醫療人員,尤其是醫師族群,在媒體與網路發聲越來越積極。這樣地活動反應著新一代醫療提供者的身份矛盾,令筆者想起日本明治維新後末代武士的故事…。(上圖為電影:末代武士劇照)

(本文為避免誤解,以中性的"醫療提供者",代表醫師;而在探討勞資關係時,使用"醫療院所"與"醫師勞工"。)

2015年5月13日

急救CPR和你想的不一樣 - 解讀醫病關係的平行世界


醫療人員與病患認知不同,是造成醫病不信任、溝通困難、和訴訟糾紛的重要原因之一。當目前媒體或網路的普及使人們對資訊更容易獲得醫療資訊後,這樣認知上的平行世界是否減少?答案是可能沒有,甚至擴大。一篇美國醫師Dhruv Khullar在紐約時報的文章"我們在電視上沒看到的CPR" (The CPR We Don't See on TV),說明了這個現象…。

2015年5月6日

2015年4月22日

從"精實六標準差"原則看現行醫療評鑑制度 (Lean/Six Sigma)


管理學流傳一句話:你測量什麼,就會得到什麼 (What you measure is what you get)。評量品質改善的執行流程和過程比結果更重要,就如同評估一個臨床研究的優劣,是看研究方法和執行,而不是看研究結果。評鑑應更著重在醫院是否提供醫療人員一個好的平台發揮專業,而非過分強調結果。

2015年4月15日

為何醫生都加入健保?為何醫院都想衝評鑑升級?從博奕論看醫療現象(Game Theory)


如果看過"美麗境界",你可能聽過"納許均衡",但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和醫療又有什麼關係?答案是:了解你在什麼賽局,才能做出適合的決策應對

2015年4月2日

"服務業" 一個被用壞的詞


近來,只要一提到"服務業",醫療人員就會大聲疾呼的說,醫療不是服務業!但奇怪的是,甚至連一般餐飲、服飾等比較沒有定義爭議的"服務業"朋友,也時常很無耐地說:唉!誰叫我們是"服務業"。似乎服務業是一個有"負面"意含的詞,但真的是這樣嗎?

2015年3月24日

化被動為主動、打破醫療與社區界線 - 減少高回診急診病患的實驗性作法


在急診室工作過的朋友,對這樣故事應該不陌生:A先生,是位酗酒、無固定住所的遊民朋友,常因感冒、喝醉、胸悶、外傷等情形時常到急診,也許1-2天就一次。而在寒流或颱風來時,也可能找個不舒服的理由來急診或住院當作遮風避雨的地方,但可能因而常和醫護人員或其它病患起爭執口角。這當中的醫療費用則由社會福利相關的資金幫忙支付。紐約時報近日報導了一個目前美國政府和民間正在實驗但似乎有效的做法來減少這樣的急診人次和醫療支出。(Health Care Systems Try to Cut Costs by Aiding the Poor and Troubled)

2015年3月13日

為何一位醫師去學習MBA?


從申請到開學,不論是在台灣或美國,常常被問到這個問題。MBA的學費相對其它學位高出許多,也並非主流醫師進修的選擇,甚至所學的和未來臨床工作或學術研究不一定有直接相關。所以,問題是,醫師來念MBA可以得到什麼?

2015年3月5日

是正面思考?還是存活者偏差?-成功不只是個人努力(Survival Bias)

之前和一位來自台灣,在美教書的教授聊天,他說:到他這個年紀,回想起來會知道很多事還是需要運氣的…

這讓我想到曾經讀過的一本書"Outliners: The Story of Success" (中譯: 異數:超凡與平凡的界線在哪裡?  時報出版) 作者認為社會上過度強調成功人士是如何努力,卻太少去說這些成功人士的背景,如:文化、家庭、世代,以及他們成長時的特殊經驗。作者提供了許多心理、歷史、或科學研究來證明,除了本身的努力,其它外在文化和時代的背景也是占了超凡成功很大的部分。

2015年2月18日

醫師/醫學生留學選擇參考

給想進一步進修的醫師參考:

以下提供過去曾思考過的選項,簡單說明其特點分析。沒有那個選擇最好,最終還是要回歸個人與家庭的生涯規畫。尤其多數醫師們、醫學生們在考慮留學進修都可能已經有一定年齡,更需考慮長遠的目標以及機會成本。此外,這裡討論的為美國的學位 (PhD, MPH, MHA, JD/LLM/SJD, MBA)。

2014年10月19日

面對伊波拉,最大的敵人是人類自已

無國界醫師有20年伊波拉治療經驗;幾乎完勝無人因治療病人感染,除了今年一位在最疫情最重的地方感染,之後也改良了標準作業。結論是:要取經有經驗的人,最好準備最重要。和愛滋病和SARS一開始完全沒人知道病因、病源、傳染方式相比,人類還是已經有一點優勢。重點是能不能克服人類自己的心理、社會和政治上的弱點。沒有英雄,只有傳承和系統制度的建立和執行;在完善系統下,每個人都是英雄,每個戰力都很重要。

參閱:Aid group has set the gold standard on Ebola safety

Quote:
"The MSF has two decades of experience treating Ebola, more than any other organization."

"The MSF didn't have an Ebola casualty until the current outbreak."

"But the MSF record isn't flawless: Two foreign staff members have been infected, including a French nurse who was working at the front gate of the unit in Monrovia, one of the most contaminated areas of the site because of the large numbers of extremely ill patients who arrive there seeking admission, often vomiting or bleeding. The MSF reviewed its procedures afterward, and nurses at the gate began wearing thick plastic face shields when meeting patients."

2014年7月26日

為何數字和感受差那麼多...Excel告訴你

用簡化現實的假設和統計方法,能告訴你為何病人、醫界、法界的理解和感受差那麼多:

前言
依US Institute of Medicine的報告,已開發國家的醫療傷害發生率為約10%
以低估假設一位台灣醫生一個月看1000位病人(每天50位,每月工作20天)
另,傷害可分輕微到沒有影響,或嚴重到永久傷害或死亡

假設1:醫療傷害發生率為1%,即每做100次手術出錯1次
用Excel BINOM.DIST計算
"1000次內,發生最少一次醫療傷害機率"為99.9956829%
"1000次內,零次傷害或無失誤機率"為0.0043171%

假設2:醫療傷害發生率為千分之1,即每做1000次手術出錯1次
用Excel BINOM.DIST計算
"1000次內,發生最少一次醫療傷害機率"為63.2304575%
"1000次內,零次傷害或無失誤機率"為36.76954%

假設3:醫療傷害發生率為萬分之1,即每做10000次手術出錯1次
用Excel BINOM.DIST計算
"1000次內,發生最少一次醫療傷害機率"為9.5167106%
"1000次內,零次傷害或無失誤機率"為90.48329%

達到失誤率是萬分之一,才能勉強達到1000次零失誤率高於九成。不過萬分之一,應該不是"人"的境界;而實際上,許多醫療人員一個月的服務量也遠高於1000次。與其期待、指責、懲罰個人達到"神"的境界,做系統性改良似乎較為實際

2009年10月12日

片斷的關係、完整的照顧~~醫療人員的失落

~……當今的知識工作者不是一七五○年或一九○○年時「自由專業人士」的後繼者,而是昨日技術或非技術勞力工作者的後繼者……雖然知識工作者不是「勞工」,當然也非「無產階級」,但他仍是「受雇者」……他們不是在這些令人厭煩的工作和虛假的自由間做選擇;他們是在有發展機會且待遇優的工作,與每天在馬鈴薯或棉花田裡耕作除草、做十六小時只能勉強糊口間做選擇……當然每一位年輕知識工作者都有可能認為,別人是這樣沒錯,但自己例外,因為自己是真正夠格的「專業人士」……知識份子會發現有關知識的基本決定是政治性決定,而非知識性決定,因此這項決定並不是掌握在他們手中……但他們還發現另一項更難忍受的事:即使知識份子並未掌控這些決定,大家卻要他們為此負責……~

選自<彼得。杜拉克(Peter F. Drucker), 不連續的時代(The Age of Discontinutiy: Guidleline to Our Changing Society), 1968年>

儘管現代的醫療與醫院逐漸朝著大型組織、精細分工、繁鎖知識與講求效率與成本的方向演進,人們對於「照顧」的心理需求,卻一點也沒改變。或許因消費心態的增強,這樣的心理需求還更加強了。

醫療人員在大型組織當中,成為照顧生產線的一部分。在短暫的幾分鐘或幾次會面中,需要快速了解民眾當下的身體疾患,並加以解決。雖然直接會談或身體接觸仍是醫療診察中,一個很重要,也可以說是最重要的過程與步驗之一,卻也因為科技的精進,逐漸有許多部分被新科技的檢查或檢驗所取代。

在講求證據與數據的科學知識、成本管理、組織規範下,不只是民眾本身感到疏離、不信任或是未受關懷,醫療人員本身的無力感與挫折感也隱藏其中。

「不只要看病,而要看人」,是一個很流行的口號。然而,關係的建立需要時間與氣氛,換言之,需要大量的人力與經濟成本。這卻是與控制醫療成本支出的政策所相違背的。在不知不覺中,人們集體選擇了用「效率、便利、節省」,取代了「關懷與服務」。

同時間,大型醫療組織與保險介入,成為掌控醫療資源與經濟分配的重心。醫療人員,不但成為這兩者的受雇者,需要配合其政策,調整對病患的診斷與治療,更需要花費更多時間在文書作業上,甚至為了病患利益與兩者爭辯。在無法避免的片斷關係中,面對民眾更高的服務需求,卻同時發現提供服務的權力與時間,隨著組織化與保險規範而降低。

當代的醫療人員,正在尋找自身的定位。傳統的醫病模式無法遵循、新的醫療模式尚未確立,只能在彼此緊張又片斷的關係中,尋求彼此滿意的完整醫療。